我叫郭紫薇,是一名二胎宝妈,家住安徽省濉溪县四铺镇,年与老公蒋守文相识。年老公入伍,因不能回家过年,年春节前他打电话说希望我能去部队看他。我满怀期待地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,在北京我们相处了一周,短暂的相聚之后,迎来的便是分别。我坐车回到老家,两个月后发现自己已经怀孕。我打电话告诉蒋守文,听到这个消息他十分高兴,于是我们决定留下这个孩子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。年11月15日晚,我在乡镇卫生院生产。由于没打麻药,医院产房的地板上,老公远在北京的部队,那个最亲的人不能在我身边守护,疼痛、害怕、紧张、委屈的泪水不争气地往下流。想到伤心处,我号啕大哭。第二天下午1点多,女儿降生,而我的老公只能在遥远的北京守望着。
就这样,我在家带着女儿过日子,照顾她的衣食住行、吃喝拉撒。年,服役5年的老公终于退伍了。由于我们结婚时没有房子,老公退伍后就与公婆、大伯、嫂子住在一栋房子里,生活难免会有摩擦。于是我们就自己盖起了房子,在娘家住了3年的我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间,有了自己的家。
年初,我同老公带着大宝外出工作,我感到生活很快乐,我们的小家很幸福。几个月后,我发现自己怀了二胎。由于孕期反应大,我无法完成工作,只好辞职了。
从此,我们一家仅靠着老公的工资来支撑全部的生活。
年5月份产检,发现羊水破了,住院观察。23日开始见红,但阵痛不规则。24日内检发现盆骨已开,在产房痛了一下午的我,于下午7点多生下了我们的第二个宝宝。可我却因大出血,而打了3次止血针。
医院调养几天后,便回到了家里。老公一边上班,一边照顾着月子里的我。尽管一个月下来,我消瘦很多,但有老公无微不至地照顾和爱,我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幸福。我本以为幸福会一直这样延续下去,可命运又忽然捉弄了我。
年7月底,我出现了持续发低烧的症状。由于考虑宝宝吃奶,我不敢服药,只采用了物理降温。可是第3天时,烧得更重了,达到38度多。因为没人照顾宝宝,我选择了在社区诊所打点滴。退烧了,我却发现堵奶了。短暂退烧后,第四天又烧起来,到了40多度。医生建议我们去查血,查了3次,白细胞都3万多,其它数据也都不好。社区医院检查。
我们赶往医院挂了门诊,医生开了血常规查验单,抽完血,我们在椅子上等候。由于白细胞太高了,检验科的医生急忙呼唤我们:“郭紫薇家属,郭紫薇家属。”我们赶紧跑过去,医生医院的,我告诉她是发烧。她继续问我原来从事什么工作,家里是不是刚装修过,我一一做了回答。
“白细胞太高了,不正常,建议你们去挂血液科。”医生的话把我们吓到了,对照单子,老公在网上查了各项指标,发现都和白血病有关。我当场就哭了,见状,老公赶紧去挂了血液科。
下午,血液科的医生看过我的单子后,要我们先去排除新冠肺炎。我在走廊坐了10多分钟,忐忑、紧张、害怕,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门。老公终于出来了,脸色不太好,却安慰我说没事。忙忙碌碌一下午,排除了新冠感染。傍晚我们赶回出租房,由于打了点滴,不敢给宝宝吃母乳,给他喝了奶粉。没想到,从这以后,宝宝就与母乳无缘了。
第二天,医院,但常规指标依旧很高。医生建议住院,说完又让我出去等候。我心里十分害怕,在门外一边等候一边哭,因为我看到住院单上打着三个字“白血病”。等候是漫长的,我的脑子里胡思乱想,什么不好的结果都想到了。老公出来后,我问他是什么病,他说不严重,别担心,就是不太好治,时间长点。
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。当天我们坐火车连夜赶回安徽老家。婆婆也请假和我们一起赶了回去。7月20日我来医院住院,做了骨髓穿刺。那是我第1次做穿刺,由于痛感比别人强,又有点不服麻醉,我痛得一直哭。老公握着我的手,在一边不停地安慰我。
8月1日,我们转医院。当天做了第2次骨髓穿刺之后,便开始了无止境地抽血和输液。结果出来了,我被确诊为“急性髓细胞白血病M2型”,之后便开始了第一次化疗。
两只手臂轮换着输了七天七夜的水,化疗药用完,我出现了反应:严重腹泻。每天往返洗手间三四十次,最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,严重到肠粘膜脱落。之后又出现了口腔溃烂,整整喝了四个多月的粥。慢慢地我的头发也掉光了。这次化疗,让我变得非常消瘦。
由于治疗费用紧张,做完第三次骨穿,我出院了。回到家里,老公和公婆便开始到处筹钱。
不久,医院,开始了第二次化疗。我手上好多血管都被扎破了,医生建议,让我做个PICC,在身上插了一根深静脉导管。这一次我又输了血小板,结果出现严重感染,咳嗽不止、满身红疮,如哮喘般喘不过气来,医生给我用了四支地塞米松和两支甲强龙。
由于我体质过敏严重,医生很害怕,说以后我血小板不低于十个,就不给我输血小板了。激素药的过多使用,导致我饭量大增,到第二次化疗结束,我又胖了回来。
化疗的效果不太好,病魔依旧很顽强,两次化疗都未缓解,医生建议我们转院。老公默默承受着一切,怕影响我的心情,他不敢告诉我。直至医生让转院我才知道,原来一直都没缓解,30多万花销和两次化疗都白费了。老公让我不要怕,安慰我说:“我陪着你,陪你走求医之路,往后,要坚强一点好不好。”
我出院回到家里,一家人坐下来商量两个宝宝该怎么办,谁来带。婆婆和老公想让我妈带大宝。可是我不想,因为之前我妈妈曾帮我带了两年多的大宝,而且爸爸身体一直不好,干不了重活,妹妹又在读高三。可眼下,我和两个孩子都需要人来照顾,公婆还得抽出空来为我筹治病钱。无奈之下,只能将大宝再次送到我妈妈那里。
我的病拖累了两家人。10月11日晚,我又开始发烧。12日滴了一天点滴,平均4小时发烧一次。12日晚上,我们医院。晚上11点多我在急诊挂上了水。13日再次发烧赶去急诊,并再次做了新冠排除。下午3:00~4:00才去了血液科,由于总院没有床位,我们被安排到南区住院。
13日傍晚5点多,我们才办理好了住院手续,烧了一天的我,终于输上液,发烧也得到了缓解。第2天医生找我们商论,说由于两次未缓解,现在属于高危情况,建议移植。并且开了两种药品,索拉非尼和维奈托克,维奈托克高达元一瓶,一瓶只能吃28天。
从我生病至今,已断断续续花掉了近40万元的治疗费用。想到后期还需要很多钱,我和老公都是愁容满面,亲友能借的都借了,而我和妹妹的配型没能成功,脐带血又是一大笔的花费。接下来的化疗、进口靶向药、进仓、移植,还有可能会出现的排异等等,都需要大量的花销,想想我都觉得“可怕”,到哪里去弄这么多的钱啊。
现在,我们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,无奈之下才想到求助社会。希望大家能帮帮我,我不想死,我想陪着孩子长大,我想看着妹妹能够考上心仪的大学,我想陪着老公度过余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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